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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6 是,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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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是,首相/Yes,Prime Minister
1/7 10:30
哦,如果你能说出一个恰当的名字,所有事情都会变得非常简单。
艺术神殿的门外,导师正在对学徒进行最后的叮嘱。
霍夫曼:
记住,马库斯。分部的专员会像平常一样处理这个时代的神秘学纠纷。我们跟随他一起进入即可。
虽然“魔圈”的成员是重点调查对象,但在嫌疑落实之前,我们只需像之前说的一样——
仅是旁观,沉默、礼貌地对待普通人的生活。
马库斯:
我明白……!
……!
差点就撞到了!那个绿衣服的小姐好像很生气。
我要问问分部的先生她是谁吗?可他现在似乎很忙……
不对,分部的先生也是这个时代的人,如果我和他搭话,也算是打断了他原来的工作流程吗?
马库斯又一次陷入了漫无止境的纠结。
马库斯:
......!
霍夫曼轻拍了下马库斯的肩膀。年轻的学徒匆忙将注意力拉了回来。
所幸,维也纳分部的专员并未注意到这个小插曲。
他被一位不请自来的熟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海因里希:
啊呀,利哥莱托先生!您的头发怎么比之前长了许多……您为何来到这里,也是为享受艺术吗?
基金会分部专员:
正常些,海因里希。还有,别再用那些歌剧里的角色叫我了!
经人举报,这里出现了不小的神秘术骚动。我看看,这些蜡烛……你们在降灵?
我该提醒你,神秘学仪式的使用是需要另行申请许可的!
沙龙宾客Ⅱ:
什么?!这不合理!我们为申请许可证已经缴纳了很多——
基金会分部专员:
冷静,这位绅士。注意您的言辞,维也纳政///府与我们通力合作,已经为你们提供足够的自由。
我们不能总是为你们的“灵光一闪”负责!您以为那些失火,那些激情///杀///人和群体踩(防)踏(防)事(防)故,是谁在收拾,谁在善后?
降灵仪式算是其中最危险的一门。我们曾为此损失掉了两名同事,现在还在维也纳综合医院的精神科里面接受治疗。
再没有其他地方能像这里一样包容了——你们也应当给予政///府一定程度的,配合。
马库斯:
……
霍夫曼:
……
海因里希:
降灵?什么降灵?从未发生过这种事,利哥莱托先生。我们只是在进行——舞台排演。
这些蜡烛,这些布置,当然,还有这些被燃烧过的画作!
是的,您完全可以称之为一场艺术沙龙,一次青年集会!但我们更愿意称之为,一场对未至之日的构想。
基金会分部专员:
……我需要一位能正常沟通的人来和我对话。现在,我有权质疑你们整个集会的合法性——就没有一个情绪稳定、精神正常的人吗?
基金会分部专员:
如果是这样,我想我需要直接——
伊索尔德:
真是抱歉……
施特劳斯先生,让您久等了。
基金会分部专员:
哦,迪塔斯多夫小姐!请允许我报以诚挚的问候,我尊敬的女士。您为何也在此处?
伊索尔德:
噢……真抱歉惊扰了您。事实上,除了我亡兄的展览,我们也在为那场即将到来的歌剧演出进行一场小小彩排。
我们,我们过于激动,以至于惊动了您!这太兴师动众了……
基金会分部专员:
瞧您说的,没有的事。您礼仪周到,却显得我们这样疏远。卡尔先生在上午用餐时还提及过您——一位极有天分的歌剧演员!
伊索尔德:
啊,我多感激卡尔先生!自母亲过世后,迪塔斯多夫家承蒙了他许多关照。
基金会分部专员:
这样说来,这一切就都是一个小小的误会!
但女士,请原谅,我们仍需要走一下流程。
咳咳,方便我“调查”一下吗?
男人微微倾身,压低嗓音。
基金会分部专员:
很简单的“调查”——您明白……在这个建筑里,简单地转一圈儿!
伊索尔德:
基金会有您这样负责的先生真叫人安心。请随意,施特劳斯先生。
神庙的另一头,来自总部的调查员们正在恪尽职守。
霍夫曼:
……
霍夫曼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外套,一些如蛛丝般纤细的隐线伴随着孢子一样的物质弥散在空气中。
马库斯:
哇哦,“蛛尾巴”和“砰砰孢子”……
是拉普拉斯的神秘术感知道具……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好像只有四级以上的调查员才有使用许可……
注意到身侧略带兴奋的目光,霍夫曼微微俯身,在年轻的调查员身侧耳语着。
霍夫曼:
马库斯,我需要你的帮助。
马库斯:
我明白。
这些被燃烧过的画——西奥菲尔·冯·迪塔斯多夫的作品。
……正是适合“阅读”的对象。
提灯被微微握紧。她抬起头,在“阅读”之下,翻阅世界变得如此轻而易举。
马库斯:
这幅画仅残留了三分之一……但我看清楚了。
唔!巧妙的几何排布,达到了视觉上的平衡。但是他的创作者贪图形式,忽略了表达。边框的材质……啊,这个不重要,下一页。
这幅幸运得多,它还有一半,画中的女子只剩下了半身。但是——呃,看来西奥菲尔是位风流的贵族先生。这不是他第一个骚扰的女模特了。
呀!这幅甚至只有个边框。这些作品被火焰损坏得太严重了。我记得,刚才哪个方向有一幅完整的……
……但除此之外,没更多的东西了。下一页。
…...!
她转过身,撞入一双浅色的瞳孔。
远远的,伊索尔德仿佛在望着她。
马库斯:
人也是可阅读的。这位就是,伊索尔德小姐……
深呼吸。页面再次于眼前展开。
马库斯:
她没有追逐巴黎的流行,依然穿着保守的束胸衣,只是在腰间佩戴了一些新艺术风格的珠宝……就像一只苍白的蝴蝶。
她是一个人尽皆知的灵媒。据说迪塔斯多夫家族都十分擅长通灵技艺。如今,他们主要用此从事艺术……呼唤一个灵附身自己,从而完成诗歌、演唱、绘画。
而通灵能力的强大,也让他们饱受神经衰弱和歇斯底里症的折磨。这一古老家族的人丁并不兴旺。
马库斯:
等一等……
她身后那幅画是完整的!而且……如此庞大——
这就是《拯救》……?
奇怪。这幅画……?
海因里希:
小姐,您真有眼光。
马库斯:
啊!
声音自背后响起,脸上带着雀斑的男人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
海因里希:
这幅画,我的挚友——齐格蒙德的《拯救》!他唯一留下来的,最完美的作品。
一个又一个、充满魅力的魔力圆——噢,这是卡卡尼亚小姐的话!我们都很热衷于这一概念。
马库斯:
……!
海因里希:
真可惜,如果她还在的话便能为您做更好的讲解了,她的话语总能令人心潮澎湃。
马库斯:
您说,卡卡尼亚?您有一个朋友叫卡卡尼亚?
海因里希:
噢!是的,艺术家都偏向拥有一个独特的代号!我还认识“橙骑士”、“莱茵河的维克多”、“苹果卷”[Apfelstrudel]……
您认识她吗?真不凑巧,她才刚离开,约摸现在已经和施瓦茨医生在会议大堂见面哩!
马库斯抬头,导师的目光投向这里,轻轻地摇了摇头。
马库斯:
不,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谢谢您的介绍,先生。
空气中,弥散的孢子微不可察地轻微骚动着。
“砰砰啵啵!”
爆破产生的粉尘对鼻腔而言颇具侵略性。
基金会分部专员:
咳咳,出了什么事?!
伊索尔德:
...…!
基金会分部专员:
……游灵?!不是说没有降灵仪式?……迪塔斯多夫小姐,我需要一个解释。
海因里希:
唔噢!它们怎么还在追着我……
霍夫曼:
……是“砰砰孢子”起了反应。马库斯,你还能继续“阅读”吗?
马库斯:
嗯……我想还可以!
霍夫曼:
很好,我来牵制它。神秘术相关就交给你了。
*战斗
基金会分部专员:
迪塔斯多夫小姐,您对我说这只是彩排。可眼下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更要紧的是,我的两位助手还在这里!
我需要一个向上级汇报的可靠理由。
伊索尔德:
……
肤色苍白的女孩沉默着,微微低下了头。
卡尔:
哦!伊索尔德,我可爱的、令人怜爱的小女儿——
熟悉的面孔不请自来。
卡尔步伐稳健,走上前,亲昵地拉起了伊索尔德的手。
伊索尔德:
卡尔先生……
基金会分部专员:
卡尔部长。
卡尔:
瞧你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一定是为剧团忧心造成的,过来,孩子,过来……
我早就叫施瓦茨好好照应你!他一定是太忙了才疏忽了对你的照料。约莫是这样频繁的公开诊疗对一名贵族医生而言有些繁重。
尽管你已经痊愈了,但答应我,还是好好照顾自己,好吗?你的母亲已如此令人惋惜,帝国不能再缺少一颗明珠。
伊索尔德:
您过誉了……
卡尔:
约瑟夫。
基金会分部专员:
是……卡尔部长。
卡尔:
别对艺术如此严苛,那只是一些精妙的舞台效果!海因里希是专门研究这个的,不是吗?重视艺术正是我们自由意志的体现。
我们都不介意这点小插曲!
卡尔的目光迎向霍夫曼。
卡尔:
即便是总部的老爷们来了,也会理解的,不是吗?
基金会分部专员:
是,是……
霍夫曼:
……
卡尔:
我们人手这样紧,助手们应当投入更多的精力到更要紧的事务里去。
霍夫曼:
……
呵,我们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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