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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新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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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新血液/New blood
8.25 11:45
->那些新鲜血液将会涌入庞大的躯体，每分每刻地为其奔波、效命。
十四行诗：
玛、玛蒂尔达……？怎么会是你！
对不起！我、我以为是可疑分子，所以才……
玛蒂尔达：
——
她捂住了脸，肩膀耸动着。
十四行诗：
玛蒂尔达……你还好吗？
玛蒂尔达推开十四行诗，往后一退，脸涨得通红。
十四行诗：
唔……！
玛蒂尔达：
十四行诗！你不觉得自己太大胆了吗！
你竟敢公然袭击第一防线学校的纪律辅员，还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
作为曾经的同学，我有义务阻止你在康复中心大出风头，影响病人休息的行为！
我是、我是特此来警告你的——
不等十四行诗的回应，她转身就朝另一侧的走廊跑去。
十四行诗：
请等等……！
“砰——！”
玛蒂尔达：
哎呀——！
小梅斯梅尔：
哦，这不是十五行诗吗？还有……校级优秀毕业生。
我还以为是急性狂躁患者跑出来，正等着我给点舒服的经颅磁刺激呢。
玛蒂尔达：
唔……撞得我好痛。
步、不对！什么十五行诗！我跟十四行诗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是校前三名的优秀学生，纪律协助教员，优美法语的使用者，玛蒂尔达•布翁尼！
所有见过我的人都不应该忘记我的名字！
小梅斯梅尔：
我没忘记，不过是第一名更令人印象深刻罢了。
玛蒂尔达：
什……
走、走开，别挡本教员的路！
十四行诗：
玛蒂尔达！请拿上……
对方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十四行诗没能递上自己的手帕。
十四行诗：
……
小梅斯梅尔：
就这么逃走了？她头上还有垃圾袋里的灰呢。
十四行诗：
我不知道是她跟在我后面。是我太鲁莽了吗……
小梅斯梅尔：
好了，言归正传。
十四行诗，你是来看望司辰的吧？
跟我来。
十四行诗：
好。
————
基金会联合委员会办公室
？？？：
听说你去看望维尔汀了？
Z：
嗯。
？？？：
怎么样了？
Z：
老样子。跟其他的病人没什么区别。
不管人事。
？？？：
人工梦游治疗对她的康复有好处。
她担任司辰已经有四年多了，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
Z：
嗯，我对此没有异议，副会长。
我这次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Z女士将一沓文件夹放到桌上。
康斯坦丁：
共融院提交的有关增员编制的议案……这个我考虑过了，没有立案的必要。
所以你是来跟我讨论废案的？
Z：
是的，因为我的观点恰好与您相反。
维尔汀的手提箱和我们总部建筑一样，不会受到“暴雨”的影响。
这代表她很快就能组建一支由……基金会间接控制的队伍。
我认为，应该授予她更独立的编制与自主权。给她足够的支持，为基金会培养出更稳定可靠的力量。
这也有利于维护我们与维尔汀之间的关系。
康斯坦丁：
维尔汀这次带回来的，都是什么人？
Z：
人格稳定，神秘学能力运用熟练，有一定社会经验的神秘学家。
康斯坦丁：
在我看来，是流wang在外，因“暴雨”失去所有的可怜人。
他们迫切、慌张、不知所措，亟待一颗恒定的大树来庇护。
维尔汀昏迷不醒，现在，只有基金会能提供他们想要的东西。
而他们能为我们带来什么？
神秘学家特有的不确定性？或是自持血统，提出对人类至上使命的质疑？
Z：
……
康斯坦丁：
基金会当然需要新的血液，特别是那些……
能高度服从，在有序的血管中流淌的血液。
为此，这些可怜人需要的不是更独立的编制和自主权。
而是一些约束，一些比学校里那些像白纸一样纯洁的孩子们所经受的还要严厉的约束。
Z：
我明白了。
您期望的是一批不会发声的木偶。
康斯坦丁：
我总是抱有最乐观的期待，你是知道的，Z女士。
倒不如说，当他们证明自己不是哑巴木偶时，这个废案才有讨论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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